母亲说,共产党真好 这几年,我一直被感动着,因为我们的祖国,可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来表达这种情感。 每到夏季,我的热情便一次次地被点燃。山间的小道,金黄的油菜花飘散着浓郁的芳香,大片大片翠绿的小麦弥散着生长的气息,熏透了我的心脾。大片大片的悬在半山腰或是沉浸在沟壑的湖泊一样的地膜,灿烂着我的眼睛,还有星星点点,一簇一簇不知名的的野花,诱惑着我的灵魂随风飘舞在一簇一片一带粉红的杏花桃花织成的云霞上空。清脆的耕畜的铃声被悠悠地拉长的吆喝声断成舒缓的赞美诗,飘荡在山间。长长短短的鸡啼鸟鸣声,或近或远的孩子的读书声........等到回家的时候,我沉醉了,带着夏日弥久不散的甘甜的味儿。我胸中的激情涌动着,可我依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情感。 这是一个宁静的乡村的夜晚,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心情终于平静下来,眼前也明朗了。 母亲连自己的生日也会忘记,可正是她的一句话,宣泄出我多年的激情-----母亲说:共产党真好! 家乡的记忆,山贫水瘦。山有水则灵秀,这里有无数的山无数的沟壑。每年春冬两季,往返十里之外的山泉便干涸了。早晨四五点,叮叮当当的水桶声便洒遍了那条小路。若是麦黄六月天,甚至有拿上手中的活结伴整天整夜地守在泉边刮水的乡亲。“刮水”是家乡的方言,于我而言,每每听到这词便有一种刮骨般的痛楚。 自来水终于流到了家乡的的小院。通水的那天,过春节一般的热闹。贴上了对联,敲锣打鼓,鞭炮声不断,小山村沸腾了。大爷大奶合不拢嘴,小孩子欢蹦乱跳,欢笑着,叽叽喳喳的告诉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这喜讯。母亲一味地笑着说:共产党真好。 再也不用精挑细选地,扔两颗咬一下,崩,今年的公粮晒干了了吧。驴驮马载的几十里山路到了粮管所。陪着笑脸等待缺斤短两的判定,嫌弃麦粒不干或是瘪,只得又运回家想法设法了。再也不用担心这这税收那税收的了,种地的领工资了,母亲笑眯眯地说,孙子上学不交钱了,生病住院国家给钱。前几日,母亲打电话告诉我公家用推土机推老家的路,对面的庄子也推,震天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母亲乐呵呵地。家乡的路,有无数条。每一条都是羊肠小道,每一条都是脚板一步挨着一步,艰难而行的。现在,终于走宽了走平坦了。 母亲说:共产党真好,愿我汹涌奔腾的感动能载着母亲的感激,带给我伟大的祖国和亲爱的共产党这来自大地深处的问候和祝福 几十年后,我该用何种语言,给我的孩子讲我对祖国的赞美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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